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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女捕头

tk痒 tk痒 ⋅ 2020-06-09 22:20:22

  大堂之上,二十岁出头,年轻漂亮,精明能干的女捕头程剑慧双手戴着镣铐跪着,坐在案台后面的宋知县阴森森地问道:“程捕头,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刑讯女捕头

  程剑慧抬起头,苦笑了一声:“大人,我真的没有杀杨员外啊!”


  宋知县一拍惊堂木,歪着脖子喝道:“好,程捕头,我念你是捕头,从前立了不少功,先不用什么夹棍拶指打板子,让你少受点苦,但我不是不用刑。” 宋知县伸手从案台的签筒里抽出一根签往下一扔:“给我上脚枷!”


  “是!”两侧皂隶兴奋地大声答应,从一旁取来了一付木枷。一个皂隶按住程剑慧,另外的皂隶三两下熟练地将她的两只脚踝放进身前的木枷里夹好,然后剥她的囚鞋。一雙渾圓潔白的玉足,就這麼暴露出來。

  程剑慧感受到大堂上所有的眼睛已經死死的盯在了光脚上面。此刻两只光脚裸露着,程剑慧明显感到羞辱恐惧,脚是女人隐密的部位,鞋袜被剥光了,变成人尽可观,平常正气凛然,气质英姿飒爽的女捕头不能不感到非常羞涩难堪。


  程剑慧欲哭無淚的祈禱,希望不要再有人來看見她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經幾乎丟盡了。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程剑慧面露羞色地说:“不要剥光…光我的脚…大人,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杀人。”


  宋知县直视著程剑慧红红的脚板底笑说:“程捕头,众目睽睽之下,那麽多人面前光着脚的滋味怎么样?”


  程剑慧的脸和脚板底一样红着。“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我的脚…不能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啊!大人,…”强烈的耻辱感使女捕头眼睛里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不想光着脚,那就招吧程捕头!”


  “我没有杀人,大人明察呀!” 程剑慧还没有时间想为什么平时对她客客气气倚重有加地宋知县会这样严酷这样羞辱她,宋知县的下一句话更如五雷轰顶。


  “招不招?不招挠脚板底!”宋知县坏笑着。


  程剑慧听见要挠脚板底,心里一惊,吓得魂飞魄散,挠脚板底是何等的羞辱啊! “大人,不要,不要挠我脚板底,我真的是冤枉的!”


  宋知县又冷笑了几声:“程捕头,怎么样?怕挠脚板底?招是不招?”


  “知县大人,冤枉啊…”


  “来人,给我挠!”


  程剑慧挣扎着大叫不要,皂隶们也不理睬,一个皂隶按住脚枷,两个抓住程剑慧的脚踝,开始在女捕头红嫩的脚板底上挠。程剑慧马上不由自主地全身乱扭,“哎哇啊┅┅啊┅┅啊哇┅┅!啊┅┅啊哇哇哇┅┅啊┅┅”


  宋知县在案台后看着程剑慧摇头扭身,疯狂的挣扎,不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台下的程剑慧全身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疯狂般的喊叫,摇晃脚枷上的脚板底。


  “啊啊啊….哎啊哎放开我…救命呀!救…命呀!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知县抬一抬手,命令用刑的皂隶放开手,“程捕头,知道这挠脚板底的厉害吗?招不招?不招挠到你招!”


  程剑慧喘着气说: “冤枉啊,别挠,别挠,真的,我真的没有杀杨员外…”


  “程捕头脚板底很欠挠啊。换人继续挠!”


  一旁另两个皂隶兴奋地挺身而出,接着用最残忍的方法来折磨昔日八面威风令人敬畏的程剑慧。因为脚板底的每一根神经一直不停被皂隶的手指在挑动,女捕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程剑慧撕心裂肺的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挠挠挠啊啊啊…”


  宋知县再轻轻地抬抬手,一脸笑意地说: “程捕头,说实话啊!”


  程剑慧被挠得几乎要死过去了,艰难地说道:“老爷!我……我说的是……是实话啊!”


  “是吗?换人继续挠!”宋知县望了程剑慧一眼,嘴角边挂着一个微笑。宋知县話音剛落,两个皂隶立刻冲前抢过程剑慧的脚,捉住便挠。


  “啊啊啊啊啊啊别挠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宋知县向皂隶打了个叫停的手势,笑吟吟地说 “从实招来吧程捕头。”


  “不要挠我脚板底,不要,不要挠,冤枉,我是冤枉……”


  “程捕头真口硬。来啊,换两个继续伺候程捕头的脚板底。”


  一旁磨拳擦掌的另两个皂隶立馬出来捉住程剑慧的脚便挠。平日程剑慧对县衙的差役都不假辞色,现在皂隶亦乐得挠这年轻漂亮的捕头的脚板底取乐,心里大呼过瘾。


  程剑慧声嘶力竭的喊声馬上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别挠啊啊啊啊,别挠!啊啊啊啊啊啊招招招…”


  宋知县咳嗽了一声,摆摆手:“好了,先停下来。” 向程剑慧问道:“程捕头实在挺不住了哦?招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挠挠挠啊啊啊…招招啊啊招招啊啊停 啊手啊停手啊啊”大汗淋漓的程剑慧已非昔日武功高强,英姿勃发的金牌神捕,只成了一名普通的弱女子。


  宋知县呵呵冷笑:“好,停手…程捕头,乖乖老实交待,不招换人再挠!”


  不斷的被挠脚板底淩辱折磨,程剑慧再也忍受不住,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叫着:“不!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


  宋知县探一探头:“你说,杨员外是不是你杀的?”


  “是……是我杀的!”


  “哼,怎么杀的?”


  “用刀……用刀捅死的。”


  “胡说!”宋知县一拍惊堂木,“分明是你掐死他的!”


  “是,是……是掐死他的。”程剑慧带着泪卑贱地说。


  “不用刑,你还不老实,把经过如实招来!”宋知县话语之间充满了得意。


  程剑慧慢慢说着经过。宋知县不时拍着惊堂木纠正程剑慧的说法,程剑慧顺着宋知县的意思交代。坐在一旁作为负责记录的刑名师爷邢玉风将程剑慧的交代作了记录,然后放在程剑慧面前让她画了押。


  邢玉风望了程剑慧的两只光脚一眼,轻声地说“程捕头,你的脚真美哦。” 程剑慧羞辱地低下了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美女的羞辱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邢玉风不能不感到很满足。


  邢玉风又对皂隶说:“你们几个真有福气。”程剑慧只感到深深的羞耻,脚趾死命的蜷曲向下并拢,羞辱地低下了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像再重新被羞耻包围。


  这时宋知县忘不了嘲諷程剑慧:“程捕头,看你光着脚和被挠脚板底的时候那凄惨样子,什麽神捕,窝囊一个。”一生从未有过的如此被羞辱,再被宋知县奚落,程剑慧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程剑慧是重犯,关在县衙北面重犯监室里,单独的一间。监室前面是一排胳膊粗细的大圆木排成的栅栏。后面墙角放着一个马桶,盖子被扔到了一边,马桶里发出了一阵阵的恶臭。


  地上堆着一堆稻草,已经潮湿发霉,中间摆着一张横着的夹笼,象一口大箱子,分成上下两部分,将程剑慧夹在中间,头、一双手掌和一双脚掌分别从木箱子上面、左右和前面的窟窿中伸在外面,夹笼左右用铁链连在两边墙壁上。


  邢玉风问牢头大板牙:“她怎么这样锁着?那怎么大小便呢?”


  大板牙赔笑道:“大爷,杀人重犯按规定本来只有晚上才上这夹笼,兄弟们昨晚上给她上了夹笼之后,今天白天就懒得给她解开了。”


  “哦?那是因为什么呢?”


  大板牙凑到邢玉风耳朵边:“杨家给咱们送了三十两银子,叫咱们好好伺候程捕头。所以,嘿嘿嘿……她要大小便就只好拉在裤裆里了。”


  邢玉风手扶牢房栅栏往里看。只见那程剑慧两眼無神地看着邢玉风,嘴里发出了低低的痛苦的呻吟。程剑慧眼神也很害怕,害怕别人看着她失了遮蔽的一雙玉足,那眼神就好像她自己身無寸縷一般。


  邢玉风叫道:“程捕头!”


  程剑慧艰难地说道:“放了我…”


  “程捕头这样子, 唉, 脚可好了些?”


  “邢师爷,放了我…”


  “唔…马桶里的屎尿是否是你的 ”


  一连问了好几声,程剑慧还是没说话。


  “如果程捕头要我放了你,总是要开口啊!马桶里的屎和尿究竟是不是你的?”


  “是…放了我…” 程剑慧面紅耳赤眼睛湿润的說。


  “不是拉在裤裆里吗?”


  “是…是我锁…锁…在夹笼前拉…拉的。” 程剑慧結結巴巴的說。


  “程捕头的屎好臭。来人,把马桶拿走。”


  “放了我…我很難受…” 公堂上的挠脚板底酷刑,加上一夜的夹笼,程剑慧早已经被折磨得楚楚可憐。


  “今天的大小便呢?”


  程剑慧摇摇头。“没有拉。” 程剑慧的話音越來越小。


  邢玉风道:“杨员外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程剑慧的脑袋晃动了一下,努力点点头。


  程剑慧点头承认,很可能是想着反正昨天已经供认了,如果翻供,又要吃苦头。这应该不是她的心里话。邢玉风便放缓了语气:“你不用担心,我想要帮你,你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剑慧努力睁大双眼,费力地看着邢玉风,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邢玉风吩咐大板牙道:“你去拿一把椅子来,我要问问程捕头一些事情。”


  大板牙哈着腰连身答应。不一会,与几个禁卒一起,抬着一张太师椅回来了,还拿来了一张小茶几。一个禁卒打开牢门,将太师椅和小茶几拿进去,摆上茶水、点心以及笔墨纸砚,拍拍 程剑慧的脚板底,叫道:“喂!程大捕头,我们邢师爷要问你话!”


  程剑慧的脚板底被禁卒随意拍打,機伶伶打了個冷顫,不禁嚶嚀一聲,又羞又悲到極點。


  邢玉风挥挥手:“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单独问她话。”


  看着邢玉风坐在太师椅盯着她的脚,程剑慧欲哭無淚,非常羞涩难堪,轻声地哀求: “邢师爷,帮我…让我穿好鞋袜,我的脚…不能光…光着…丢人。”


  “程捕头,你的脚长得真美哦。不丢人,不丢人。”


  “邢师爷,不要看,我的脚不要看…”程剑慧关在夹笼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羞涩的光脚被邢玉风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


  “程捕头,共事那么久,总算看到你的脚…” 邢玉风握着女捕头的脚,程剑慧渾身一顫,纖巧光滑的玉足隨之成為了男人掌中的玩物。邢玉风每一根手指都在品嚐著纖秀的玉足上光滑的肌膚。


  “邢师爷,你…你做什么?不要,不要…”程剑慧的脚躲躲閃閃的拼命地摇着。但憑現在的窘境,就是邢玉风要做什麼,她也只有任人魚肉的能力。程剑慧挂着满脸讨饶的神倩哀求,“邢师爷,不要,别再整治我了。”


  “程捕头,你的脚真美,我实在忍不住。”


  “别这样折磨我了……”她羞窘交加轻声地哀求。心里和肉体双重折磨, 女捕头也是实在忍不住。


  “程捕头,想不到你外刚内柔,叱咤一时,武功高强但两只光脚是如此脆弱。”


  “放了我,别这样,别这样折磨我……”程剑慧哀求。


  摸着摸着女捕头的脚,邢玉风向程剑慧问道:“程捕头,我再问你一遍,杨员外是不是你杀的?你要说实话,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程剑慧一听,拼命地摇着头:“邢师爷,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杀杨员外!求求你邢师爷,我是真的冤枉的啊!”


  “那你为什么招了?” 邢玉风明知故问。


  “那…那是因为我受刑不过。”


  “程捕头是受不了脚板底被挠?” 邢玉风故意逗她。


  程剑慧羞辱点点头承认。


  “程捕头威风八面武功高强也怕被人挠脚板底?”


  “师爷不要再取笑我。帮帮我,邢师爷,放了我……”


  “程捕头不必着急,我倒是想请教一下程捕头挠脚板底是什么滋味?”


  “师爷,不要取笑我,放了我,挠脚板底真是……我宁愿死了…师爷,求求你帮我伸冤…”程剑慧低声下气地说。


  邢玉风缓声问道:“好了,程捕头,你把真实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邢师爷,求求你放了我出这个夹笼,让我穿好鞋袜再说。”


  “程捕头两只光脚长得如此美,就让我看一会。如此美足,真是百看不厭啊。好了,慢慢说。”


  程剑慧只好低着头慢慢说道:“前天中午我……”


  “好,我有办法帮程捕头洗冤,……”


  “真的?”


  “但是…”


  “我一定记得邢师爷的大恩大德,想办法报答。”


  “现在就有办法报答……在下…在下想挠挠程捕头的脚板底…”


  “不要,邢师爷,不要…”这时的程剑慧和平时的那个英气逼人好強高傲的程捕头判若两人,只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弱女子。


  “怎么样?要不要伸冤?”


  “邢师爷,不要挠我脚板底…求求你…”程剑慧讨饶道。


  邢玉风微微一笑:“下午杨家的人就来探望程捕头,到时候哈哈……到时候程捕头又不知道受什么折磨羞辱了。”


  “邢师爷,行行好,不要让杨家的人来羞辱我…”


  “那程捕头,是不是就让在下挠挠程捕头的脚板底?” 邢玉风吞吞口水。


  “邢师爷,你,你…你说话算数,挠…挠了我脚板底就放了我帮我伸冤?”


  “程捕头,放心,我会尽力的。” 邢玉风微笑说道。


  “邢师爷,你,你来吧,一下下子就好,不然我真会死的。”反正邢玉风要硬来的话,程剑慧也无法反抗,而且杨家的人下午来,一定把她折磨得半死,倒不如答应了邢玉风,希望他真能帮她伸冤。


  “那程捕头,恭敬不如从命。”


  “ 啊啊啊啊啊啊别挠啊啊啊啊,别挠!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停啊停…” 伸在外面的脚板底被挠,程剑慧在夹笼内摇头扭身,疯狂的挣扎,涕泪交流,丑态百出。


  无尽的笑声回荡在地牢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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